二月初六,北京,晴。
卢象升起来的很早,在北京城西南郊区整顿说。”钱龙锡立刻掏出50两银子要递过去。
王承恩连忙回避了:“钱阁老,非咱家不愿意,只是陛下今日实在困乏得很,现在还在龙榻上歇息。”
王承恩聪明者呢,出来之前,皇帝专门嘱咐了,一律不见。
他哪敢拿这个钱。
众人只好悻悻离开。
成基命道:“韩大人,你说陛下为何不见我们?”
韩爌是保守派中智囊级别的人物,遇到难题,大家第一自然就是问他。
“陛下是觉得极限已经是五百人了,这件事闹不大。”
“为何极限是五百人?”
韩爌道:“要知道,南京国子监有贡生1万人,既然都已经500人参与进来了,如果其他人真的愿意参与进来,早就参与进来了,这说明许多贡生不愿意参与进来。”
钱龙锡不由得点头,还是韩爌分析问题更加透彻。
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正月初一那件事挺身而出的。
500人确实已经是极限。
只不过,应,南京城有一大堆人看温部长不爽,双方是你死我活的关系。
例如南京礼部尚书和温体仁就是死对头。
当晚刘建德找了谁,黄锦又见了谁,锦衣卫是摸得一清二楚的。
毕竟连某些官员的内裤颜色可能都明明白白,毕竟做运动的时候,内裤是要扔到一边的。
500人是极限了。
毕竟,人性的本质是避害。
即便是当年不出的英气。
他正在把玩手中的燧发枪,不多时,文安之就被押上来。
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
崇祯将目光从燧发枪上转移到文安之身上:“在这里还不错嘛,嘴上还有油呢!”
文安之连忙擦了擦嘴,拜道:“都是陛下怜悯微臣。”
“你也知道是朕开了恩。”崇祯语气有些沉闷,他沉默(
www.zhaishuyuan.cc)片刻,将燧发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,道,“朕在你心中是暴君?”
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,你敢带着人去镇抚司衙门去耍泼,怎么到朕面前就老实了?”
文安之将额头贴在地上,哭喊道:“臣无话可说,甘愿受罚,还请陛下放了我那些学生。”
“放了你那些学生,你自己看。”崇祯将夏定文的奏疏给扔到文安之面前,文安之打开看完,顿时面色苍白如纸。
“陛下,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!”文安之情绪立刻激动起来,脸都涨红了,说话都在颤抖。
“朕问你,如果接下来有更多贡生出来闹事,1000人,5000人!你认为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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