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之后去过两次，最近一次是在一个月前。我把一大批武器装备还有一些通讯设备交给了他们，据说他们有重要的行动。”希斯曼说完看了看里尔道：“是不是库尔德人出事了？”

    里尔叹了口气道：“不是库尔德人，而是情报局在哈卡里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希斯曼此刻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。

    “就在刚刚，有人突袭了哈卡里。最新的消息是，那里完了。我们的人死伤惨重，当地的库尔德人估计也差不多，而情报局的人不知所踪，应该是被抓走了。”里尔看了看希斯曼接着道：“你觉得会是谁干的？”

    希斯曼想了一下道：“这不好说，虽然土耳其人一直想对付他们。。。但是这件事看起来不像他们干的。”

    里尔见希斯曼这么说显得有些意外的笑了笑道：“我还以为你会立即说是土耳其人呢。看来你平时还是关心过一些地缘政治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过就是地方去的多了。”希斯曼苦笑了一下道：“并且我并非不关心政治，也不可能不关心，不然这个买卖根本没法做。”

    里尔点了点头道：“确实不像土耳其人干的。他们在这件事中最多也就是帮点忙。”

    “那会是谁？俄国人？”希斯曼问到。

    里尔没有给出答案，而是道“我现在就是想弄清这个问题，从对方的行动来看，他们也并非是冲着库尔德人去的。在那里的情报局人员才是他们想要的。现在他们的目的达到了。人，说不定还有大量有关库尔德人，包括情报局在当地的一些计划和通讯记录都会落在俄国人手里。在那里的工作成果很可能要全部白费了。”

    希斯曼皱了皱眉头道：“那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？难道哈卡里被袭击和我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哈卡里到底有什么用，很少人知道。你去过那里，知道那里是个小城。没人注意的小城。情报局的这种据点我了解，在那里的人会很小心，很低调，不会有任何的轻举妄动，如果不进入哈卡里很可能都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。但是眼下对方展开了一场高效的行动。这是不是太奇怪了？难道你没想过你之所以，不仅仅是你手下的那几个人，包括你都是导致情报泄露的原因。用不了多久情报局和联调局就得找上门，到时问你话的可就不是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。。。”希斯曼原本像是想要驳斥里尔的说法，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，在短暂的停顿后他接着道：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。”里尔道：“没什么别的办法，你现在要做的便是想想看，你这段时间，关于在伊拉克所做的事，和谁提过，你不常来这里，在黑尔美特内接触的人应该不多，回忆起来应该不难吧。”

    希斯曼点了点头道：“确实不多。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是从我这里泄露的。我都是按规定好的流程来做的，报备都是必须的。”

    里尔抬手打断道：“现在仅仅是调查。一切还没定论。会调查的人会很多，并且不仅仅是我们，情报局也会自查，包括库尔德人。说实在的，我其实更相信是库尔德人那里出了问题。但不管如何，该做的事都要做。你必须尽快回忆起这大半年中关于哈卡里的一切，然后把人员，时间，干了什么事都清清楚楚的写下来。这不仅仅是给我的，还将给情报局和联调局，所以一定要真实可靠，不确定的东西先不用往上写，先把明确的东西都记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。。好吧。”希斯曼显得为难的道：“那我立即开始做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就在黑尔美特，别回家了。”里尔道：“别这么看着我，现在是非常时期，一定别让其他人抓住你的把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希斯曼道：“我就当出差去了。”

    里尔点了点头道：“就这样说，晚上我们一起吃饭，到时希望你能想起点什么，也许明好的时间可提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