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10点,未来号准时启航,与新生代号呈蛇形纵列缓慢驶入阿尔达布拉环礁。
11时15分,他们在环礁南区瞭望到在浅水区自由得多的向阳花号。
斑驳的彩帆是向阳花号的标志,接近到3公里处,向阳花升起的三色堇旗则表明了归属,向阳花依旧(
www.fqxs.net)是德雷克的娇花。
阿尔达布拉环礁是一片面积广阔的浅水海域,这里的水深最深不及10米,平均7米上下,缤纷的珊瑚在湛蓝的海和洁白的砂上泛波,尤如梦幻,宛若他没有断奶,就把谁挂在船舵上喂鱼。
何其野蛮!何其没有教养!
那之后观察员们就不发表意见了,只是品茶论酒,只是风花雪月。
他们对航行的规划一无所知,更不知道在今走就走,把甲板的重心让给风度翩翩的男人们。
法拉明和哈希姆联袂登船,一齐走到老迪伦和观察员们面前。
老迪伦抬起手介绍:“哈希姆.因.里奥.迪斯普拉,我们的领航员,伯尼尔大学道。
观察员们遭到了比肖三妹飘然来去时更强烈的重击,荷兰的梅利多里先生张着大嘴:“洛……洛维斯登伯爵的教子,完的话,摆出如沐春风的微笑,用诡异的着重音一字一顿。
“多久没听到如此正宗的拉丁文了,迪斯普拉先生的口音让我想起马德里教会图书馆中那些老学究们,为了对三位一体的解读,我差点被他们轰出图书馆的大门。”
梅利多里的嘴张得更大:“教会图书馆?拉丁文?不是野人语?”
匹配的同伴愚蠢如斯,法兰西的伊利奇先生觉得自己再难忍受。
他撇开同伴走到法拉明面前:“不知这位年轻的先生?”
“法拉明.斯纳普斯,我引以为傲的儿子。”老迪伦哈哈大笑,“法拉明,这位是伊利奇先生,来自法兰西罗瑟塔里商会。”
法拉明笑着向伊利奇以及另外两位问好。
寒暄至毕,西班牙的蒙巴迪试探着问:“提督先生,难道在环礁带中汇合也是本次航行的计划之一?”
“我猜您还想加上一个词,鬼鬼祟祟。”
迪伦的坦率让三位观察员呐言。荷兰的梅利多里性子最为直率,当即接口:“是的,先生,鬼鬼祟祟。”
迪伦命令向阳花号分离,领着哈希姆和法拉明,陪着三位观察员一直来到舰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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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德雷克不会对自己的盟友隐瞒任何事,我的儿子比我们早了几……打前站?”
“一点小礼物,我们将在蒙巴萨受到朋友般的欢迎,这才是尊贵绅士该有的待遇,伊利奇先生,您说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