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喜的情况并不复杂,和大夫谈过后,满宝心中更有数了,晚上药一煎一熬,再给她行了一套针,她睡了一觉精神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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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宝的大外甥也开始哇哇哭着找奶喝了。
小钱氏给周喜做了下奶的鲫鱼豆腐汤,关辛总算是可以进屋看妻子了。
孩子就放在周喜的床头,夫妻俩盯着才吃饱的孩子看个不停,心里喜欢得不行。
周喜就不用说了,这个孩子得来不易,此刻她满心满眼里都是他,只觉得之前受的所有苦都不算什么了。
关辛也很喜欢自个儿子,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,毕竟邻里跟他年纪相仿的,儿子都能满地跑着玩了。
不过再喜欢关辛也不敢伸手抱他,才出生的孩子太软了,他也就蹲在床前看,悄悄的用指腹摸一摸他的小脸而已。
满宝正在和钱氏低声抱怨,“娘,外甥也好丑啊,我觉着比五头六头七头都丑。”
钱氏也觉得外孙的眉眼没有自家的孙子好看,但她还是拍了一下满宝,低声斥道:“别瞎说,孩子都是会变的,长着长着就变好看了。”
满宝嘀咕了一句,“不像大姐呀。”
钱氏就笑道:“谁养的像谁,你等着看吧,将来他会慢慢变的。”
她往屋里看了一眼,这才小声问满宝,“你大姐真没事了?”
“没事,我以后每十那,哪有隔着一两个月就往外嚷的?到那亲了,现在都不知道把孩子许了多少个人家了,幸亏这是个男孩,要是个女孩,将来有的闹了。”
钱氏:“……你也说说他,邻里不是这么处的。”
“是,娘,我都记住了。”
钱氏这才转而问起她的身子,“这两日感觉怎么样了?明儿满宝就过来了,要是可以就把药停了,这是药三分毒,总吃药也不好。”
“我觉得好多了,恶露也快尽了,应当不用吃药了。”
钱氏点头。
“娘,怎么满宝现在的功课这么紧了?我记着以前她每旬都能休息两日,现在十,她和白善恐怕得去一趟京城,我这心啊,总也不安宁。”
“他们两个孩子家去京城干什么?”老周家并没有告诉周喜周银的事,因为她已经是出嫁女了,这样的机密事自然不能过她的耳,她知道了,那让她告不告诉关辛呢?
钱氏想了想道:“读书吧。”
周喜就笑道:“满宝越来越厉害了,读书都读到京城去了。娘你就放心吧,满宝机灵着呢,不说咱村,您就满县城的看一看,谁有我们家满宝机灵的?而且你看她什么时候受过委屈?”
“就是因为没受过委屈我才担心,”钱氏道:“懂得弯腰的人才能过得长久,不懂得弯腰的,不是活得短就是活得辛苦,她过得太顺了,京城那么大呢,我就怕她去了一下受了大委屈承受不住。”
但去不去京城这件事钱氏做不了主,就连正主满宝都做不了主。
魏知已经巡视完了剑南道,才回到京城不久,他能搜集到的东西很有限,多是考察民生。因此他基本上只汇报民生的信息。
皇帝也没想他能收集到什么重要的证据,因为派他下去本来就是为了吸引益州王的视线的,东西,他早几除了家山坳,他还有兵马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。”
皇帝问,“你这次回来怎么没带白启的后人回来?”
魏知便道:“陛下,白启之母白老夫人哀求,说她只此一孙了,只愿他平安长大,不求功名利禄,所以……”
皇帝皱了皱眉,半响后摇头道:“罢了,朕总不能勉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