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、张两位医令一脸懵逼地看着程处弼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张医令急的都快要跳脚了。“程太常,那可是赵国公。”
“他是吏部的官,管得着我吗?”程处弼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……”
王医令陡然想到了那些流言与传闻,赶紧扯了扯张医令的袖子,冲这位同僚使了个眼神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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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之后,便匆匆地离开了程处弼所在的院子。
张医令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。“他程三郎是什么意思?这么好的机会……”
王医令不禁轻叹了一口气,压低了声音在张医令的耳朵边小声地道。
“你觉得三了,你莫要忘记了,之前不就流传,那位可是看程太常不顺眼……”
张医令这才恍然,张嘴眼珠子转了半了。”
王医令这才叹了口气道。“不管了,既然他程太常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那么,本官就再辛苦一趟,去赵国公府上走一遭,知会一下长孙公子。”
“至于是长孙吏部到这太医署来,还是他程太常到长孙吏部府上去,那就与你我无关了。”
“还是王兄老谋深算。这点小弟远远不及也。”
听到这话,张医令朝着这位笑得像只老狐狸的王医令恭敬一礼道。
“老夫至前朝入仕太医署至令,已有三十余载,虽然职低位卑。
可好歹风去变幻看得多了,自然也就得多琢磨,终归不是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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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长孙吏部他生了病,想要你给他治?”
送两位医令出院门的程吉窜回了房间,好奇地问道。
程利已然将那两个空茶碗收拾到了一边,又把竹牌拿了过来。
程处弼呵呵一乐。“说实话,那个糟老头子坏滴狠,真不想给他治。”
“不过嘛,作为医者,若是他真的登门前来求医,我若是不给他治,岂不是有辱我的专业?”
“公子你的专业是啥?”程利忍不住问了句。
程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货。“这不废话嘛,当然是医者了,难道还是打牌?”
程处弼满意地冲程吉一笑,这是这位小伙子机灵,是个当一助的料。
至于程利,这货应该被发配到医务科去当杂,省得不会说话得罪人。
程处弼搓了搓手指,扭头看了一眼的那些事情一般。
长孙冲揉了揉自己那发僵的笑脸,心里边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,真特娘的五味杂陈。
“居然是他,那……那他可有……”长孙冲话只说了半截,就自己主动地闭上了嘴。
长孙冲可是记得,自家父亲,可是多次在府里,在自己的跟前发过关于老程家的牢骚。
过去是吐槽卢国公程咬金居多,但是这一年来,却是吐槽程三郎为主。
虽然像父亲那种人,表面不会表现得太明显,但是作为长孙无忌的长子。
长孙冲跟很清楚,父亲跟那程三郎有着根本不可能调和的矛盾。
看着长孙冲立身原地沉吟不语,脸色变幻不定,王医令暗中直呵呵。
果然,幸好自己当着没有急着苦苦相劝程太常前来,看来流言是真的。
“王医令,你可有告辞程太常,患病之人乃是家父?”
王医令点了点头,长孙冲反复询问之下,王医令这才吱吱唔唔地道出了程处弼给出的答案。
“程太常有言,若是赵国公欲治此疾,需烦请赵国公往太医署一行,他公务烦忙,实在是走不开。”
这话,长孙冲很明白,程家人真要能说话这么客气才怪,信,也就只能信前半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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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冲站在了府门口,看着王医令登车而去,脸上的笑容渐逝,不禁脸色发黑地仰些什么?”
长孙冲看到眼巴巴看向自己的父亲,决定实话实说。“太医署的程太常有办法治疗此疾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