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心中顿时警铃大作,暗叫不妙。这个时候,最佳的战略就是苟发育。
“陛下,微臣身为东宫左内率副率,需要时刻注意东宫的安危,请陛下容臣告退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李世民突然一笑,只是那笑声显得有点阴测测的,听得程老三鸡皮疙瘩狂冒。
就差点像残兵败将中的败将甲,在讯问败走华容道,却驻马而立直呵呵的曹丞相何故发笑。
好在理智及时阻止了他,只能努力地维持着一张迷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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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夫……”李世民刚刚脱口老夫这两个字,瞬间又想到了程处弼那句很经典的“不是老人变坏了,而是坏人变老了。”
直接整个人又不乐意了,特娘的,害得老子想要自称一句老夫都觉得梗,都是你这个混帐小子。
“小侄可以走了?”程处弼看到李叔叔那张狰狞老脸阴晴不定,总觉得有危险。
“你小子,小小年纪,胡言乱语,在朕跟前,大放厥词,实在是,目无尊长……”
“朕决定,罚你三个月的俸禄,你可心服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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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?!”程处弼千算万算,怎么也算不到,自己相当于白给朝庭打了一年工。
“你小子再敢装傻,信不信老夫踹你!”李世民黑着脸,作势扬腿。
李承乾想笑又不敢笑,表情份外古怪地看着愁眉苦脸的好朋友。
一旁的赵昆也好不到哪儿,咧着个嘴,跟条火烧狗似的。
程处弼还能说啥?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位仕途新丁,入职都大半年了。
一个铜板都还没领到,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大哥和二哥取笑的对象,想到了这,程处弼的内心份外的悲怆。
“陛下,要不咱们换点别的?臣入职至今,连一个铜板的俸禄都还没捞着,太丢脸了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”又是一声,里间透出来的细微声响,好在,李世民那陡然暴发的爽朗大笑声掩盖了那丝异响。
李承乾笑了几声之后又觉得有点不妥当,总觉得这么嘲笑程处弼有点对不起朋友,可不笑又觉得憋不住。
赵昆这位毛脸侍卫已经不管不顾的在那里嘿嘿嘿。
听得程处弼心中暗恨,可一个是大唐什么好了都。
半啥?只能面色悲怆地伸出了手指头,将那些铜板,一个一个地拔拉进掌心。
那模样,简直比去找黄世仁借高利贷的杨白劳还要更显纠结与悲伤。
程处弼走出了甘露殿,恶胆从边生的他回头就想冲身后he,tui上一口。
结果这才扭头,就看到了赵昆那个毛脸老汉贼兮兮地盯着自己,目光邪恶得就像带着红袖章的广场大妈。
等待着五好青年的自己随地吐痰,好冲过来大巴掌扬起收回那五个铜板的俸禄当罚款。
程处弼只能强颜欢笑,裹紧了身上的黑熊皮裘,此刻,在这寒冷的冬季。
在这个人情冷漠的人世间,唯有身上这厚实的皮裘里。
才能让刚领到了五个铜板俸禄,身心俱黯的程处弼,感受到一丝残存的暖意。日!
这是一个名词,可惜在这样的风雪交加的日子里,看到那玩意,简直就是奢望。
果然,给李叔叔这位老喜欢冷嘲热讽自己的不良皇帝打工,就是危险,唉……
摸了摸自己那张英俊滑嫩的脸,可惜自己太过年轻帅气。怕是三五十年内,想要乞骇骨都有点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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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露殿内,此刻,长孙皇后终于移步从里间走了出来,快步来到了李承乾跟前。
迎着李承乾那明显带着错愕与惊喜的目光,长孙皇后不禁有些心酸,只是有些话,偏偏不好说。
“你这孩子,快快起来。”长孙皇后搀住了想要行礼的李承乾坐了回去。
李世民看着李承乾,表情颇为复杂。“太……承乾,你什么时候有的这等本事,居然能够过耳不忘。”
“禀父皇,儿臣很早就可以如此的,只是……孩儿早年间的授业恩师李先生(李纲【真牛逼,两个朝代三位太子之师】)认为,这不过是的有理。”
“……”李世民砸了砸嘴,一时之真,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有这等的,也有几分道理,只是此事,承乾你若是不敢与你父亲言语,也该跟娘说说才是。”
“孩儿只是觉得既然不是什么本事,就没好意思言语……”李承乾有些腼腆地一笑,低声作答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