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丑鸟通过出口离开须弥域,仿若来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。
倾盆大雨席卷而来,那一道道如同恐怖龙蛇一般的闪电,毫不留情的倾泻而下,发出的那种闷响着实地动山摇,仿若要将这个世界那见不得光的黑幕给彻底撕碎一般。
“嘶……”
丑陋鸟儿抬头,对这那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声,随即那光秃秃的巨翅用力一煽。
刹那间,它那庞大的身躯顶着狂风暴雨而起,越来越高,越来越高,到最后竟然穿透而过那黑压压的云层,仿若飞出是炼制丹药了,于是便拔出后背那魂剑,看似在擦拭,实则是在细细的打量。
魂剑所释放出来的那股难以形容的冷意,让李泽道的心脏忍不住哆嗦了几下。
在神(
www.shubao.info)域,魂匠如此受重视的原因,是因为魂匠有办法让那些冷冰冰的器物拥有“生命”。
比如这剑,融入魂魄之后便形成了威力更可怕的魂剑。
还有之前所得的那鬼兵,看似是一本书,实则是一件百变兵器,它可以凝聚出可怕的剑气,刀气,也可以变成一张开张的弓亦或者是数枚钢针等等。
经过长时间的研究,李泽道对于魂魄的理解更深了。
李泽道觉得可以将魂魄理解为一种能量,一种奇异的不知源于何处却又无处不在,甚至在某些特定条件下还能瞧见的能量。
拥有魂魄之体的人,一旦魂魄之体觉醒,便可见到魂魄。
这种奇异的能量可以让一具肉体拥有了生命,也可以让其他冷冰冰的东西拥有“生命”。
就好比那汽车,加了油之后,便可以行走一般。
至于这种能量如何形成的,又是从而来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李泽道突然间想到,如果魂魄真是一种能量的话,那么未来某一惊悚,但是却也不至于太过恐慌,只当这些人又生了那种未知的但是可怕的疾病。
但是戌亥峰南面,却彻底的乱成了一团,极度恐慌压抑的情绪在每个人的胸腔里疯狂的蔓延。
戌狗头皮发麻得都快没感觉了,他知道在这样下去,事情怕是要压不住了。
只能对那些同样惶恐不止的丹师下令,让他们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查出病因。
病因自是查不出来,可怕的噩梦却是在继续延续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多的人下体血崩,到最后,整个戌亥峰南面,竟然足足有二百多号人中招了。
此时,心若死灰的戌狗自是还不知道,隔壁北面,血崩的人数更多,足足有三百多号人!
整座戌亥峰,俨然成为了地狱!
身边的人,一个接着一个下体开始喷血,怎么止都止不住!
那些没喷血的人,各个内心被极度的恐慌所笼罩,各个就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除了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外,他们什么都做不了。
亥猪被彻底的吓傻了,申公猫也是!
就连向来冷酷无比的血煞,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,那嗜血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惊悚。
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亥猪那张黑脸泛白,脸皮肉眼可见,正在轻轻的抽搐着。
他突然间意识到,之前会让他相当兴奋的红色,原来是如此可怕的一种颜色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啊……不过,这会不会是……魔疫?”
说到“魔疫”这两个字的时候,申公猫的那颤抖的声音里有着九分惊悚一分凝重,那两条抖如筛糠的腿都快支撑不住他那身体了。
“魔疫?”亥猪的脸色再次变了,那颗心脏哆嗦得厉害。
昔日传送带破碎,魔域的守护神(
www.shubao.info)蚩龙带领魔域精英入侵神(
www.shubao.info)域,盘龙之所以不敌蚩龙,节节败退,有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,蚩龙那些手下的手段各个都相当恶毒诡异,让人措手不及。
其中有一名为瘟魔的人,就极其擅长下毒。
他所下的毒有一个令人色变的特点,那就是有着极强的传染性。
但凡跟中毒者接触的人,也被感染上那种可怕的毒。
之后,有人将瘟魔所下的毒统称为魔疫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亥猪失声道。
瘟魔离开神(
www.shubao.info)域已经多久了?他的毒怎么可能还残留在神(
www.shubao.info)域?但是若不是魔疫,眼前正发生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?
“万……万一呢?”申公猫面若死灰。
万一哪个家伙无意中捡到了昔日瘟魔遗留在神(
www.shubao.info)域的可怕剧毒,却是将其当做是至宝带回这戌亥峰北面呢?
之前大鸟以及老鸟那不过是剧毒即将爆发的征兆,而现在,彻底的爆发了。
申公猫不知道,自己是否也已经感染了这种可怕的剧毒了,他现在都恨不得将各种解毒丹药塞进嘴里。
“怎么……办?”亥猪脸色并不比申公猫好多少。
断根之人,自是已经无药可救了。尚未断根的人呢?他自己呢?
亥猪突然间觉得下体似乎有些滚烫,吓得他赶紧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往里头一看,随即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还好还好,是尿骚味,不是血腥味。
“猪爷,若真是那传说中魔疫,只怕这戌亥峰北面人人都已经被传染了。”还算淡定一些的血煞说。
亥猪下体再次一颤抖,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血煞。
尼玛的老子都已经快被吓尿了,你竟然还敢说出此等如此骇人听闻的话出来。
“所以,为了生门,下令封锁戌亥峰北面吧,甚至整个戌亥峰,任何人不得离开。”血煞又说,“另外赶紧向囚牛长老汇报吧,这种事情,怕是只有囚牛长老,甚至只有门主,才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亥猪看了血煞一眼,重重坐回椅子上,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彻底的抽干了似的,说道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……